Archive for the ‘看世界’ Category

与国医有缘(前言)

Sunday, December 25th, 2022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今年,本人在中国和墨尔本已经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了,加了引号,是因为实际上还不止30年。
但疫情这三年,自己感觉学到的东西,似乎并不比30年少?可能是因为三年来诸事之纷乱、世界之无序是前所未有的?“乱则思定”,纷乱中、努力寻求安定,寻找答案,思考得多了,自然也就学到更多🤔

疫情前两年,我基本上是在“看病”中度过,经历了一个非常完整的“以身试医”的过程,遗憾的是,目前这个过程依然是进行时。

疫情期间,墨尔本一度成为世界上封城时间最长的城市,也一度成为除了中国大陆,清零时间最长的城市。在经历了疫情前搬家的折腾之后,封城期间,不能折腾了,于是清闲下来,有了一个很好的学习过程:听书。

开始只是娱乐和催眠,后来认真起来,因为朋友推荐了梁冬、徐文兵2009年版的对话《黄帝内经》。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一个人讲一本书,听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记不清多少遍了,还是想听,而且每每都有新的收获,这一学习过程依然在继续……。

听书过程也是一个清理思维的过程,听中医典籍,养生学说、很自然会联系到自身经历,联想到自己寻医觅道的过程,发现自己与国医(中西医结合的传统医学)真是很有缘分,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墨尔本……。

也许是因为不善言辞、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社交恐惧症吧,所以一直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逐渐的,”写“,就成了自己的最大爱好。退休后,成了阿森纳球迷,球迷十年间,在球迷论坛和自己的两个博客上写了几百篇“球评”(很多是非技术性的)、编译过球迷书、翻译过乐迷书、还写了许多与球迷无关的“系列”……
写作时心无旁骛、似乎远离人群,于是天马行空、畅所欲言,很是享受。

于是在听徐文兵讲解内经时,写作爱好的那根神经又一次被挑动,就有了目前这一系列😉

建筑师的梦(三)写在教师节

Monday, September 26th, 2022

(2008)翻老贴,稍有改动

Thomas Cole (1801-1848), The Architect’s Dream, 1840, American.
Oil on canvas. 134.7 x 213.6 cm. Courtesy of The Toledo Museum of Art, Toledo.

在留学的路上,我还是很幸运的,我在墨尔本大学的导师是一位很友好、很有耐心的年轻人,后来成为化学学院的院长。最幸运的是,我的课题是墨大与CSIRO (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的一个合作项目,因此有缘也成为了冒先生的学生,没有他的帮助,我是不可能完成我的学业的。

冒先生是澳大利亚著名华人科学家、曾获澳大利亚总理颁发的终身科技成就奖。他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热诚的爱国者,待人诚恳、热心好客,帮助过无数大陆来的留学生和访问学者,许多留学生都亲切地称他为”老冒”。
冒先生热爱生活,除了在学术界的杰出外,音乐书画摄影无不通晓。他热爱中国,热爱中华文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在他家听到我最喜欢的《黄河大合唱》时的感动。后来得知,这是他在招待华人朋友和留学生时的传统节目。他的摄影水平也达到相当的程度,曾著有一本包括许多精彩摄影的中国游记、我家中还藏有他赠送的一幅九寨沟的摄影。

也许是恰逢教师节吧,写到这里,想起了我的导师们,包括那些中学,大学的老师- 我们人生道路上的导师。

就借机在这里跑一下题吧:谈到冒先生,很自然会想起我们的一位老所长,被化学界称为“大杂家”的胡亚东先生。胡先生曾为我们讲授过英文课,英语和音乐的结合,使讲授别开生面,大家听得兴趣盎然。胡先生一直对化学所我们这些年轻人很关心,在我们出国留学的过程中,得到了他的许多帮助。

胡先生被称为“杂家”,是因为他不仅能歌善舞、酷爱音乐,一世恋书,似乎也是原来北京花草协会的主席,好像还是不知道什么名堂的其它协会的主席。2000年回北京时,在中关村碰上他,70多岁,依然自行车骑得飞快,见到我们,一个急刹车,单脚撑地,单手扶把,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硕大的照相机,告诉我们这是他的第3代数码相机(还是第4代,记不太清了),拿去修理等等,当时想到我那个买了不久的小小数码相机,不禁对这么大个儿数码相机的专业程度感到十分好奇。

如今,可敬可爱的胡先生已离开了我们,但写到这里,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他爽朗的笑声。

谈到老所长,自然又勾起了对远离我们多年的钱人元先生的怀念。钱先生是我国高分子物理化学、高分子物理学和数学研究的奠基人,堪称一代宗师。

我在墨大念学位时,一次他应冒先生的邀请带团来访,热情的冒先生,特意将他安排在自己家中,以便盛情款待。住了两天后,钱先生感到太麻烦冒先生夫妇,就在CSIRO的一次讲演之后,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问:“我是不是也可以搬到你们那里去住?”当时已经有化学所的另一对同团来澳的老研究员夫妇住在我们“家”。好在因为我们对“住”的重视,那时租的房子在离大学和市中心很近的北墨尔本区。那个房子因装潢的古香古色而被其他留学人员称为“castle”,房间不少,还有独立的正式餐厅(被我们改成了睡房)和非正式餐厅,于是我们一家挤到最大的那间睡房,三位化学界前辈,占据了一间主睡房和那间餐厅。

以后钱先生每次来,都会与我们聚会。最后一次在墨尔本见面时,我们已经有了一个真正的家,钱先生饶有兴致地在家中和院里拍了不少照片,并在院子中的那棵结满柠檬的小树下留了影。
后来我们回国时,钱先生打电话给我们,说他刚动了手术,否则一定要聚一聚的……
没想到那次通话,竟成永别。

每每想起,钱先生的和蔼与平易近人,总是让我们感动不已。感动的同时,也备感惭愧,虽然最终选择了改行,但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学术上对我们的帮助,不仅在化学所,就是在留学期间,他也对我们这些远在海外的年轻人倍加关怀。钱先生是我论文的两个评委之一,我对此一直暗自庆幸,如果不是他的让我汗颜的评语的话,估计我那个磕磕巴巴英语的论文,也不一定能通过。

让我深感惭愧的,还有我的启蒙导师 – 也已经离开我们多年的中学班主任、教物理的刘宗武老师。
初中时,我因中耳炎几乎失聪,上课听不清一些老师的讲课,很有些自卑和沮丧。但那时年轻的刘老师嗓门很大、讲课言简意赅、融会贯通、便于理解记忆,所以当时很喜欢上物理课,我听得也比较专心。在刘老师以不同方式的鼓励和帮助下,那时我的物理成绩在年级名列前茅,他后来说过,我是他教过的力学学得最好的学生之一。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会开始“建筑师的梦”,不仅是因为喜欢乱涂乱抹,还因为当时觉得,喜欢力学,也一定会喜欢建筑学(虽然后来证实这也是一个误解)。
因为刘老师,在我的“建筑师的梦”中,时不时还会“见”到居里夫人。报考大学志愿时,听从了他的建议,第一志愿是当时北京工业大学的航天技术方面的专业。即使阴差阳错,后来工作时被分到了化学所,但也还没停止过这一类的梦。但梦毕竟是梦,追求过了,也就不后悔了。

另一位让我在怀念之中也掺杂了不少惭愧的是吉林大学的李铁津教授。我和另一位大学同学,在吉林大学物理系与李老师有过一段同舟共济的经历,在此就不详述,南开中学的一本纪念文集中,我们都著文怀念过这位刚直不阿,学识渊博的李老师,怀念我们那段有些坎坷的经历。
李老师在文革期间,承受了各种运动的压力,不能走上讲桌,只能带实验课,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机会小规模近距离地接触、认识、从师于李老师 ,在不安定的大学生活中,能学到更多一点。他认认真真给我们几个学生辅导实验课的同时,还给我们补习光物理、物质结构等基础理论,他清晰的思路、通透的讲解使我们这些基础知识缺乏、在大学也得不到系统教育的同学受益匪浅。
几年后,我们才知道,李老师当时已经开始了“地下工作”,与化学系的几位化学界前辈联手,从事纳米光谱的化学应用等研究,成为我国纳米科学的先驱者。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不少的遗憾,我亦如此,失去继续作为李老师学生的机会,是其之一。那是1985年前后,在化学所工作时,我们研究室购入了国内第一台进口的纳米荧光光谱,为了追赶国外化学方面纳米研究的脚步,李老师高瞻远瞩提出了一个吉林大学化学系与中科院化学所的联合研究项目,建议我作为他的研究生,参加这个项目……但因有关人士的短视,最终这个建议没有被采纳。而那台纳米光谱仪在我离开化学所时,也因使用和维护不当,不能正常工作。

15、16年之后,中国科学院才成立了“纳米科技中心”,这个延迟,对化学所说来应该是一种遗憾吧?
而自己则因为这一遗憾,未能在国内获得化学方面的仅有学历,而不得已在年近40时,选择了出国念研究生……。

怀念和感激,往往是很难用语言表述的,但还是想在教师节之际,表达一下对导师们的怀念与感恩,并祝那些依然健在的导师们:身体健康,青春常在!

在此以两篇吉林大学研究生追悼李老师的文字,来表达我们对那些逝去的恩师们的怀念:
********************************
(一)

您走的那样突然, 没有留下一句嘱托的语言,令我们手足无措,泣极悲伤。
二十五年交往,可谓情同父子,谊如兄长,谨撰写此文,以告在天之灵。
您尽全力把生命,爱和做人的意义教给我们,而您仍然那样祥和、朴厚和安详;
您尽全力抵抗对您的不公,而您最多的还是选择忍耐和退让;
您尽全力吸允科学的雨露,而您却全用于浇灌小苗;
而今,桃李满天下,您却再也嗅不到果香,可我坚信您已步入天堂;
春天已过,夏日降临,您却再也看不到学生的收获,可我坚信,冬日的瑞雪,
是大地给您披的孝装;
    铁津先生,百年天堂再聚,我仍然选择您做我的师长。
呜呼!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


********************************

(二)

开吉林大学纳米先河惜乎南开学子陨北国
领化学学院光化风骚悲哉凝聚物理褪彩华听到消息太让人震惊和痛惜了,没有功夫去平平仄仄的对了,暂且用这一挽联略表心中的哀悼之情。
一个实实在在搞学问的科学家就这样匆匆而去,在这么一个浮躁的社会;
一个不玩纳米概念的纳米科学家就这样匆匆而逝,不是痛惜可以表达的;
李老师带走的不仅仅是他的满腹学问,带走的更是他高洁的品行;
我们在此祭悼,不光是要怀念一代大家李铁津老师,
更重要的是把李老师留在我们中间,
留住李老师踏踏实实做学问的品行。
让我们默哀吧!


********************************

感谢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千千万万个人类的建筑师!感谢两位不知名校友真诚的悼词,深沉的语言表达了我们众多学子的心声。

千年临床与诺贝尔-青蒿素、螺杆菌…

Friday, May 13th, 2022

以身试医(3)

屠呦呦在诺奖仪式上的讲话题目是《青蒿素——中医药给世界的一份礼物》。青蒿素治疗疟疾是中华民族传统医学与西医结合的产物,是中国的国医第一次在诺贝尔亮相。

屠呦呦在她演讲的结尾部分引用了毛泽东主席所说的“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毛泽东在解放初就提出了“西学中的中国医学(国医)的大方向
1958年10月11日,毛泽东在给杨尚昆的信中谈到西医离职学习中医的问题,“我看如能在一九五八年每个省、市、自治区办一个七十到八十人的西医离职学习班,以两年为期,则在一九六〇年冬或一九六一年春,我们就有大约二千名这样的中西结合的高级医生,其中可能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
几十年后,我们有了无数这样的“高级医生”,也正如主席所预言的,其中出了很多“高明的理论家”。
屠呦呦就是其中之一,她成为了世界瞩目的、研究国医的“高明理论家”。

屠呦呦诺奖演说结束前还指出:“中医药从神农尝百草开始,在几千年的发展中积累了大量临床经验,对于自然资源的药用价值已经有所整理归纳。通过继承发扬,发掘提高,一定会有所发现,有所创新,从而造福人类。”
青蒿入药,最早见于马王堆三号汉墓2,600多年前的帛书《五十二病方》,其后的《神农本草经》、《补遗雷公炮制便览》、《本草纲目》等典籍都有青蒿治病的记载。

在屠呦呦团队科学家们的研究过程中,他们“在收集整理阶段,阅读了历代中医药典籍,走访名老中医并收集他们用于防治疟疾的方剂和中药、同时调阅大量民间方药。”在汇集了包括植物、动物、矿物等2,000余内服、外用方药的基础上,1969年屠呦呦主持编写了以640种中药为主的《疟疾单验方集》
屠呦呦瑞典演讲中道出了这些国医药研究者成功的秘诀:
“当我面临研究困境时,又重新温习中医古籍,进一步思考东晋(公元3-4世纪初)葛洪《肘后备急方》有关‘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的截疟记载。”

在建国后多年的探索中,国医的许多科研成果,已经得到了世界卫生组织(WTO)的认可,而青蒿素只是其中之一。虽然这是国医第一次登上诺贝尔的奖台,但我们知道,数千年临床中发现的“灵丹妙药”,绝不止青蒿素一个。尽管现实世界的诺奖并不是十分公允,但相信国医与诺贝尔还是应该会有更多的交织的?

下面是一个亲身经历的、国医与诺奖擦肩而过的故事:

因为在澳洲,所以特别注意到在2005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是授予了澳大利亚科学家巴里·马歇尔和罗宾·沃伦。以表彰他们发现了导致胃炎和胃溃疡的细菌———幽门螺杆菌。
马歇尔(Marshall)于1974年在西澳大学获得医学本科学位。1981年在皇家佩思医院做内科医学研究生时遇到了一位对胃炎感兴趣的病理学家罗宾·沃伦,他们一起研究了与胃炎一起出现的螺旋杆菌。1982年,他们做出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初始培养体,并发展了关于胃溃疡与胃癌是由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假说。
“为了证明自己理论的正确,马歇尔服用了试管里面的幽门螺旋杆菌,并且随后罹患胃溃疡,而他之后使用了抗生素将胃溃疡治愈。”

当年轻的马歇尔还在念研究生、当他如神农一般不惜以身试毒,全身心投入螺旋杆菌与胃病关系的研究时,北京中关村医院的一位老中医杨大夫(40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以“痢特灵+中药汤剂“治好了我先生的胃溃疡,治愈得十分彻底,40年来没有重犯
我先生因胃溃疡吐血,住院急救。出院后,到中关村医院找到了杨老大夫。当时我们全家老小都找他看病,从近百岁的老婆婆的头痛,到几岁小儿子的感冒咳嗽。老先生一般开三副药,总会安慰我们说,吃一、两幅就会好。事实的确如此,杨老大夫的药非常灵,每次总是一、两副就药到病除。

杨老先生80年代初所用的“抗生素+中药”治愈消化性溃疡(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的国药偏方,其原理与获诺奖的“消灭幽门螺旋杆菌防治胃病”的原理是一样的。但这药方并非杨老先生自己所创我先生也不是他用此方治愈的第一个病人。这种典型的国医治疗方法,早已在中国民间流传。

我们知道,科学研究的第一步就是要广泛收集、整理一切与研究内容有关的、能够到手的资料,所以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马歇尔消灭螺杆菌的灵感,是来自国医偏方的这种可能性?
当杨老大夫已经使用此偏方治愈了数位胃溃疡患者时,马歇尔才还刚刚开始做这方面的研究。
而在两位澳洲学者拿到诺贝尔奖的前6年,也就是在1999年,中国就有一位叫史书达的国医学者,已经将此药方编册出书!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上下卷)

作者:史书达
出版社: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9-12

在网上搜一搜,就会发现,不仅是老中医,有的乡村农妇也知道这种治疗胃溃疡的偏方(见附)。可见这个偏方在中国流传已久!

史书达1935年生于中医世家。由于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他自幼喜爱祖国传统医学,熟读祖辈传承下来的治病秘方笈(手抄本,12册)…..
自1998年以来,他以学到的医学知识,收集积累的治病成功经验及祖传秘方为基础,先后编撰出版了《中老年自我治病奇效方集锦》、《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中国家庭自疗神效千方经典》、《求己胜于求医:家庭治病神方真传录》等多部保健类专用书……作者收到的感谢信和医疗反馈报告达18000多件,仅从反馈信息看,治愈各类疾病患者已达万人。

再看看马歇尔他们获诺奖后,西医是如何研究与应用此研究成果的。
以马歇尔他们的理论研究为基础,西医开始了对螺旋杆菌的普查和围剿。并创建了一套检测、消灭螺旋杆菌,预防胃病、胃癌的治疗方法:检测阳性后,就先少后多,采用多种抗生素来消灭螺旋杆菌,一次、两次、三次……直到螺旋杆菌检测转阴。最后采用的四联抗生素疗法,觉得应该属于“恶治”了?
比如:克拉霉素+雷贝拉唑+阿莫西林+果胶铋,连服药14天…..。

但“恶治”效果并不完全如意。国内、国外都有不少例子,当胃溃疡患者和螺旋杆菌检测阳性者,在大把大把的抗菌素吃到胃疼难忍之后,螺旋杆菌依然逍遥法外,胃溃疡也未能根除。
一位接受此疗法的亲戚,就吃过这个苦头,三次测试螺旋杆菌均为阳性,她的专科医生对此也无计可施,只能放弃了治疗。而那些用此法屡试屡败,未能击败螺旋杆菌,胃病依旧痛苦的患者,则是更为焦虑与沮丧了。

其实,西医疗法不成功的原因很简单,其一,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消灭螺旋杆菌只是治愈因幽门螺旋杆菌感染而得的胃病的第一步,最主要的一步是在此之后的治本,也就是说,驱赶了来犯之敌后,还需要收复国土、重建家园?在消灭体内螺旋杆菌之后,需要用中药调理,方可彻底解除病痛。
国医偏方非常有效,是因为痢特灵之后、有因人而异的“中药汤剂”不同的人、体质不同、病情不同,若不对症下药,治不好病人,反倒有可能杀敌一千,自损根本,大伤元气?
现在看来,虽然消灭幽门螺旋杆菌治胃病的发现得了诺贝尔奖,但很多西医专家们似乎只有杀敌的技巧,而没有“拔城”的攻略?

其二,西医“拔城”不灵的另一个原因,也有可能是所用抗生素不同?本人不是学医的,所以这只是一个推测。国医治愈胃溃疡偏方中用的是痢特灵,也就是呋喃唑酮,“是一种硝基呋喃类抗生素,属于广谱抗生素的一种”。但近年来,痢特灵(含呋喃唑酮所有复方制剂)在国外、国内都先后停产、停售、停用。国内是2019年2月15日三停的,2019年3月31日前就完成了药品的召回。所幸的是,国内依然允许痢特灵用于消灭螺旋杆菌、治疗胃溃疡这一偏方只是患者现在一药难求……。
国外更早就三停了痢特灵,据说原因是“副作用大”。但自己猜测很有可能是太便宜了?在2019年,100片痢特灵不到10元人民币!

这两年疫情之下,西药制药厂的发财之道逐渐为大众所知。大部分情况下,药是否盈利,决定了西药的寿命。除非像阿斯匹林这类应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广泛的便宜药,才有可能长期生存。有些小众的西药,即便很有效,副作用也不是太大,只是因为太便宜了,使用的人不多,药厂不盈利,就会以“副作用大、疗效不明显”等理由停止生产,市面就会断货,用此药有效的患者们也就只好从头再试新药了。
疫情期间,更是如此,几家大药厂赚得钵满盆满,很多小药厂和小的生产线难以维持,一些小众药品就因此停产断货。本人就亲身体验到了由此导致的“一药难求”、“以身试药”的烦恼。
正是这两年的“试药”经历,促使自己开始了博客上的《以身试医》系列。

其三,国医偏方与西医“恶治”的不同,是给药的方式不同。
国医用一种抗生素,循序渐进、渐退(见附);西医用多种抗生素,二联、三联、四联,螺旋杆菌是否能消灭不一定,但大量用抗生素的副作用是十分明显的!

总之,国药医治消化性溃疡的偏方虽然没有得过什么大奖项,但安全、有效、还非常便宜,解除了无数人的病痛。而西医消灭幽门螺旋杆菌、防治胃病的方法,是不是有点不得要领?
西医的方法也许能防病、治病、但不一定能治好得了病的人。

👌


———————————————

附:国药偏方医治消化性溃疡两例(很早以前的病例了)

http://www.52pianfang.com/a12917.html

例1: 好心农夫妇献方、治愈十年胃病
 “我老伴胃寒引起胃溃疡,治疗10年不愈。经广西田阳县那坡镇万平村一位好心农妇无偿献给处方,只服1疗程,病痛痊愈,10年未复发。
 配方及用法:服痢特灵6天,第一天4次,每次2片;第二天3次,每次2片;第三天4次,每次1片;第四天3次,每次1片;第五天2次,每次1片;第六天1次,服1片。服中药3剂,6天服完(服痢特灵第六天的下行开始服中药)。每剂量是:黄芪、桂枝、槟榔、香附、玄胡、薏仁各15克,白芍20克,大枣6枚,生姜、蜜糖各50克。用水煎服,每剂服2天,日服3次,每次半小碗。等胃痛时再开始连续服用。
  (注意:胃炎引起的胃溃疡忌服。)

例2: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的百姓验证:
广西玉林市东门路37号丘家旭,男,59岁,公务员。他来信说:“本单位电工冯家荣,因工作关系,不能按时吃饭,且时冷时热,时间长得了胃病,经常胃痛。经市人民医院诊断为十二指肠溃疡,中西药都吃过,前后花药费1500余元,但还是没有治愈。我得知后用本条秘方并配合其他方法为其治疗1个疗程,病情大有好转,现在胃已不疼了,总共才花了34元钱。此偏方真神奇。”
荐方人:广西壮族自治区田阳县 梁登仁
引自:广西科技情报研究所《老病号治疗绝招》
来源:《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

与国医有缘
以身试医(2)

Friday, May 6th, 2022

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因此心中总怀有感恩之情,感谢父母、家人,感谢一路上走过来遇到的恩人们和许多良师益友,感谢缘分,当然也感谢天地宇宙中的未知对自己命运的安排。
生命中的幸运之一,就是与国医有缘。何谓国医?简单讲就是建国以后,“西学中”的中西医结合。

到目前为止,虽然自己的前半生几乎都在上学,但我一生中只拜过一次师。
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年过60患有严重心脏病的父亲被送去了河北省人委在邢台的一个干校。当时我们家的人可以说是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分散在祖国的边疆、农村、山区、牧场……。远在内蒙的我因十分惦念年老多病的父亲,就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去了邢台干校。
河北省的邢台干校属于省人委, 文革中不像省委那么乱,干校对这些老干部管理还比较宽松。父亲在那里不是岁数最大的,也是资格最老的了,又是病号,所以我去的那几天,父亲一般都是在场院,干一些搓玉米、挑麦穗之类的轻活。

无论是在战争还是和平时期,父亲都有过一些过命的、或患难与共的朋友,他们是战友、警卫员、马夫、保姆、秘书……所以当我看到父亲与干校的一位老工友谈笑甚欢,似为知交时,也没有觉得奇怪。

但在离开干校的前两天,一日与父亲和那位老人一起坐在场院掰玉米粒,当父亲挺郑重地让我拜这位老人为师时,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惊讶的。经父亲介绍,才知这位老人有家传的一套针刺疗法,在干校经常为“学员们”治病服务。父亲介绍说老人的挑刺疗法很有效,父亲因长期抽烟,经常咳嗽,在干校经老人几次挑刺治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咳嗽了。父亲还让老人当场在他自己背部作了示范。老人用的是一套三棱针,用酒精消毒后,在背部穴位处挑断了一些白色纤维样的组织。当时我看得有些害怕,还有点担心,但因绝对相信父亲的判断,于是遵从父命,当即拜了老人为师,老人家送给了我一套各种式样的针灸用针,包括一枚三棱针。

虽然学过简单的针灸技术,也经常在自己身上实践,并不觉得害怕,而且年轻时胆子大,还用针灸帮助过当地的一些老乡,也颇见成效。但看着那枚寒光闪闪的三棱针,却始终没有敢实践过这种挑治的疗法。

这是我第一次与国医有缘,也许应该说是有缘无分吧?不过之后,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墨尔本,自己真的十分有缘地遇到了一些国医高手,他们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法,治好了自己和至亲好友的一些疑难病,包括胃溃疡、坐骨神经痛、关节炎、湿疹、流感引起的支气管炎……。

这些治病经历和痊愈过程,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个中的故事,需要慢慢道来(待续)。

新冠感染特效药?
以身试医(1)

Wednesday, April 27th, 2022

墨村二平

目前有没有医治新冠感染的特效药?
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回答也应该很简单:没有。
但现在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并非那么简单,还真需要费一些口舌。

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普通人,30年河东、30年河西,在澳洲已经过了半辈子了,对中、西医药都有了几十年的体验。即便不是专业人士,也都会知道这一事实:“西药没有针对病毒的特效药”,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对任何病毒,至今人类还没有能够杀死病毒的特效药,而西医至今也没有能够治愈病毒感染的特效药。比如对患流感的病人,西医的药方只能是:水+维生素C。
对新冠感染的病人,西医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特效药。

这就是为什么中文版的西方主流媒体,在谈到几款用于治疗新冠感染的新药物时,就从来没有用过“特效药”这个词。

如张伯礼院士所说:“特效药一般认为是对一个疾病有特殊疗效的药,稍具体一些就是临床疗效确切,毒副作用轻微的药。”

现在世界上已经紧急使用的、用于治疗新冠重症的所有新药,都没有达到上述“特效药”的基本要求。
在英国最早获批使用的美国默沙东(MSD)公司生产的新冠口服胶囊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以及美国批准紧急使用的辉瑞公司(Pfizer)的新冠口服药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都只是自己公司称其对重症“疗效显著”。

美国批准紧急使用的辉瑞公司(Pfizer)的新冠口服药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
英国最早获批使用的美国默沙东公司生产的新冠口服胶囊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

而辉瑞公司的药已经被FDA批准紧急使用了,才“计划向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提交其数据。

BBC中文2022年2月23日报道称:英、美批准紧急使用的两款口服药的相关数据、及医药公司的研究报告:“还有待同行评估,尚未在专业期刊上发表。

BBC报道截屏:

德国之声(DW)中文版2021年12月23日报道指出:辉瑞新冠“神药”的数据是:“来自一项已运行了几周的II/III期临床试验(EPIC-HR)的中期分析,试验对象是已经感染了新冠肺炎并有发展成重症风险的成年患者。”

DW报道截屏:

但为什么中国很多媒体,甚至某些官方媒体都将这些进口的新冠“神药”统称为“特效药”呢?
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上网查询,发现对“特效药”这一词的错误用法,很有可能是文字翻译上的问题?
这是我所能找到的唯一解释了。

specific这个英文词在剑桥、牛津等英汉词典中的解释是“特定的、特有的”,并无“有效性”这层含义。
初学英语时我们就都知道,“specific”一词,本身并没有“特殊效果的”、“特别有效的”等含义,但不知为什么网络上许多中英文词典上,只要是“特定的”+“药”(specific+drug)就翻译成了“特效药”。
这个“效”字又是从哪里引申出来的呢

当然,这个问题需要编写汉英词典的专家们来解释了。

剑桥词典网页截屏:

总之,到目前为止,针对新冠感染,西医即没有预防药,也没有治疗用的特效药

疫苗是西医对抗新冠感染的唯一有效武器,但顶多也只是70%、80%的保护率,且有效期仅4个月而已!
现在,我们都要准备第4次的接种了,毕竟,聊胜于无……囧

在澳洲中医很少,经常只能看西医,以身试医、以身试药的经历告诉我们,西医只是在治“病”。而且现在西医分科越来越细,专科医生只能治本专业的这种“病”,而不一定能治好得了这种“病”的人。
新冠感染后,会引起病人的多种症状,需要有不同科目的专科医生来给药和治疗,没有一个对病人健康问题的整体评估,就很难找到针对病人的有效、而副作用小的药物和治疗方法。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流感引发了病人的慢性支气管炎,治疗这种慢阻肺病人的药物有很多副作用,副作用之一,就是有可能引发严重哮喘,结果就有可能是:一个病没治好,反倒加重了另一种病。

与西医不同,中医是整体的、辩证的临床医学,大部分中医学者对中医典籍中的“治未病”概念的理解是“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病后防复”,治疗对象是得病的人。每个人的年龄、体质、病症都不一样,好的中医可以针对病人整体状况,对不同病人,开出不同的对症药方,帮助病人复康。

实践证明,中药在历次抗病毒感染的临床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针对流感、非典、以及新冠等,中医一人一方、因人而异。中医的参与,为国人提供了对新冠感染有效的预防和治愈方法。

👍

《地缘政治的基础》 – 普京的“大脑”

Friday, March 25th, 2022

(转自新浪博客,原文写于2017年1月8日,但被新浪“私密“了)

节译自维基百科

 ====================

《Foundations of Geopolitics》《地缘政治的基础》

《地缘政治的基础》这本1997年出版的书的作者是亚历山大·杜金( Alexander Dugin),莫斯科国立大学社会学和国际关系学教授,是一位被称为普京“大脑”的,以法西斯主义著称的俄国哲学,政治理论家。 杜金的这本书阐述了他对俄罗斯地缘政治未来的看法。对当代俄国军、政、外交界的精英们有着相当大的影响,据说也是俄罗斯军事院校的教科书。 读一下维基百科的简介,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俄罗斯的对外政策,世界诸国政治形势的走向,似乎真的是沿着20年前杜金在书中指出的方向发展(或者说与杜金地缘政治未来的设想,有相当程度的“巧合”)?   在此,将维基百科中介绍这本书的条例摘译如下(括弧中的评论是本人翻译时有感所发):   这本书宣称:“俄罗斯民族对世界统治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俄国依然是“一个新的反资本主义,反美革命的筹备地域。”欧亚大陆的形成要“基于共同敌人这个原则:就是排斥大西洋主义(注1),战略性地控制美国,不要让自由主义的理念来主导美国。”   军事行动在欧亚大陆计划实施过程中扮演的角色甚微。杜金在书中指出,要达到这一目标得靠周密地筹划去干扰区域稳定,还要以俄罗斯特工为主导(间谍之类的活动),有计划地散布谣言(谣言惑众,是现代搅屎棍们的拿手武器)。这一行动计划的执行需要强硬地,头脑冷静地利用俄罗斯的天然气,石油和自然资源来逼迫其它国家就范。   这本书强调:“俄国未来最重要的任务,是力促整个欧洲的‘芬兰化‘“。(注2)   欧洲: 德国:德国应该得到对中部和东部欧洲大部分基督、天主教国家切实的霸主地位;也可以将加里宁格勒归还给德国(注3)。 法国:应鼓励法国与德国建立“法德联盟“,这两个国家都有“反大西洋主义“的坚实传统。  英国:应该从欧洲分割出去(20年后已实现)。 芬兰:应归为俄罗斯。南芬兰应与卡累利阿共和国合并,而北芬兰则应该“无条件地归于摩尔斯克州。

     …….中东和中亚地区:
这本书强调“俄国-伊斯兰结盟”是反抗美国秩序的根本,这一联盟的基础是俄罗斯与伊斯兰文明的传统特性;
伊朗:是个关键的同盟军,书中用了”莫斯科-德黑兰轴心“一词。

      ……

亚洲:
中国

原文 :
China,which represents a danger to Russia, “must, to the maximum degree possible, be dismantled”. Dugin suggests that Russia start by taking TibetXinjiangMongoliaManchuria as a security belt. Russia should offer China help “in a southern direction – Indochina (except Vietnam), the Philippines, Indonesia, Australia” as geopolitical compensation.

中国对俄国是个威胁,所以”必需最大限度地,最大可能地予以摧毁”。杜金建议俄国应从夺取西藏-新疆-蒙古-满洲开始,将其作为一个安全带(还没有得手)。俄罗斯还应该在南部(把中国的注意力引向南边),“在越南除外的中南半岛,菲律宾,印尼,澳大利亚”等地为中国提供帮助,作为一种地缘政治的补偿。(南亚那么热闹,奥巴马介入南海除了自身利益外,俄罗斯暗中的策划也是不可忽视的?)

    
日本:俄罗斯应该操纵日本政治(普京身体力行),把千岛群岛让给日本,鼓励日本的反美情绪。

   ……
这本书强调,俄罗斯应该广泛传播反对“美国秩序“,而此计划中“主要的‘替罪羔羊‘恰恰就是美国自身。“
美国:

原文 :
Russia should use its special forces within the borders of the United States to fuel instability and separatism, for instance, provoke “Afro-American racists”. Russia should “introduce geopolitical disorder into internal American activity, encouraging all kinds of separatism and ethnic, social and racial conflicts, actively supporting all dissident movements – extremist, racist, and sectarian groups, thus destabilizing internal political processes in the U.S. It would also make sense simultaneously to support isolationist tendencies in American politics.”

The Eurasian Project could be expanded to South and Central America.   俄罗斯应该利用其特种部队(间谍什么的)在美国境内点燃动乱和分裂,比如挑起“对美国黑人的歧视“(近年来,美国黑人与警察的暴力事件不断升级)。俄国应该“设法引起美国内部地缘政治的混乱,鼓动各种分裂以及民族,社会和种族的矛盾(特朗普!),积极支持所有持不同政见者的活动- 支持极端主义,种族歧视和宗教派别组织(特朗普!),以此来搞乱美国内部政治上的进程(特朗普!!!他的上台,是普京执行地缘政治战略的最大成果!)。这自然也会同时支持美国政治中的孤立主义倾向。

欧亚(大陆轴心)计划,也可延伸到南美和中美洲。

对这本书的有关评述

胡佛研究所高级研究员John B. Dunlop :”这本欧亚主义的教科书对俄罗斯关键精英们的影响,在叶利钦和普京时代,显示了法西斯理念和情绪的复活。”

=======================

注释

(注1):大西洋主义(Atlanticism)是一个西欧和北美国家(特别是美国和加拿大),在政治,经济,局势防卫等议题上相互合作的哲学。其宗旨是维护相国家的安全,保卫“民主,隔热自由与法治”的价值。与“大西洋主义”立场相对的是“大陆主义’”。

(注2)芬兰化(Finlandization)指的指的是一个弱小的国家近乎无底线的听命于强大的邻国的政策决定,基本上属贬意词汇。类似冷战时芬兰和苏联两国之间的关系,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丹麦对纳粹德国也是如此。

(注3)加里宁格勒:第二次世界

大战永远地改变了科尼斯堡(Königsberg)这个德国城市。1945年纳粹德国无条件投降以后,盟军在波茨坦会议(the Potsdam Conference)上将科尼斯堡及其周围区域让予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苏联,USSR)。为表明这里的新居民和新政府来自苏联,科尼斯堡于1946年更名为加里宁格勒(Kaliningrad)。这里的德国居民则被遣送至德国和西伯利亚地区。九十年代,德国人重归故里,而俄国居民试图在一个远离祖国的土地上为保存自身文化而努力。

“中华儿女”的概念(2008-2014的长帖)

Wednesday, January 5th, 2022

几句前言;

这篇多年前的博文,最近又有人开始关注,觉得有必要补充一下,因为在基因技术发展的今天,本人这篇博文中的一些说法又得到了更多的证实。澳洲基因测试是一门生意,因为搞基因研究的即需要统计数据,也需要经费。家里几人出于好奇,也花钱作了基因测试,从来没有怀疑自己是中国人的我们,基因中不仅有明显的中亚血统(xxx斯坦…..),或者岛国血统,居然还有少量美国印第安人的血统。如果我们的前辈能做基因测试的话,他们门血统中的中亚、或者岛国、或者印第安人的血统比例一定会更多的!
可惜文中的一些链接,时间久了,现在不一定能找到了。
======================================================

2014年

最近在微信上看到一篇《中华儿女当自强》,看后,觉得作者似乎对"中华儿女"这个概念搞得有点不清楚?”中华儿女“或“中国人”并不是一个民族概念,绝对不只是指中国的汉人?“中华儿女”或“中国人”应该是相生相息在中华国土上的所有民族的人们的统称吧?

文中谈到蒙元之恶,满清之恶…在中国历史上,蒙,满确曾为侵略者,但几千年下来,这些“入侵”者,也成为了中华历史和文化的一部分?成吉思汗弯弓射大雕,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康熙微服私访这样的杜撰故事也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诗圣李白是中国人,但他很可能来自少数民族,纳兰性德的诗词也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经典,纳兰性德是满族人,但他也是一个中华儿女!

中华是个多民族的国度,其实从历史演变上看,汉族真的一点也不纯,也许大部分都是混血儿,汉族甚至可以说是不同少数民族逐渐相互同化出来的一个民族?

中华民族值得骄傲的不仅是自立自强,还有宽容和大度,后者可能是其它民族所不理解的。比如欧洲那些P大的国家,其实原本都可能是出于同一民族,他们为了P大一点的土地,几百年来互相残杀不可开交…..
又比如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本是同根生,却相煎如此之急,追溯起来,不就是亚伯拉罕的两儿子之争吗,没想到一直不能容忍到这种地步?
 
觉得大汉民族主义的病根可能是源于对历史的不了解?西方反华,支持藏独,疆独也是因为对中华民族的不理解,大汉民族主义,为诟诬汉族的那些人找到了借口?那些为了P大点地盘,几百年自相厮杀的民族,怎能理解几千年来在偌大中华土地上,居然能相生相息那么多的民族,怎能理解我们中华民族精神中的那种大度,包容和宽厚呢?

以下是08年的一个帖子,自己在自己地盘上(博客)的一篇闲扯,居然引起学霸专家的注意,并予以严厉斥责,呵呵

不过觉得自己写的都是大白话,贴出来,可以阐明一下自己一贯的看法。
当然,错误之处还是欢迎学霸们批判指点的。

文中很多”据说”,因为一些历史虽经他人考查,但也不是很清楚,更何况一篇博文,不是论文。

===========================================================

2008年

在国内时,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有关中国人称谓的意义,可能是因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都不会接触到这个问题?

而到了国外,唐人街,华人,中国人,汉语,华语,官话,国语等名词经常出现在生活中,还有那些好奇的外国人有关中国的一些问题,有时,一个名词,一个故事,一件小事,都让我们觉得有必要去复习一下中国历史,去更多地了解一下自己。

Mandarin – 是到澳洲后第一个引起注意的,有关的一个英语单词。

在国内学了一点点英语,只知道这个词的中文意思是橘子,所以刚来时,当听到大学一个讲师朋友问我是说广东话还是“橘子”时,有点糊涂,只好回答说:我说的是北京话,也就是普通话,并解释说是就是官方通用语言等等…

估计那位化学系讲师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普通话”这个词,被我的一通解释搞糊涂了,也就忘掉了“Mandarin”的原意。

现在打算出国留学的年轻人可能不会像我当时那么无知,但不知道是不是能立即将Mandarin和普通话联系在一起?

因为查了一下网上字典,这个词的解释是:中国官话,国语,满清官吏 ……

这种解释对国内的学生来说,好像还是不太明确,因为“国语”和“官话”是海外华人对普通话(北京话)的不同称谓。台湾人称北京话(普通话)为国语,而香港和其他东南亚的华人则称北京话为官话(老人们)或华语。

比较讽刺的是,我们在澳洲认识的一些主张台独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吕秀莲”们,也是称Mandarin为“国语”的!

清朝达官贵人是满族人,被尊称为满大人,据说(!)这就是Mandarin一词的来历。

(注意”据说”二字:这种对Mandarin的注解,是在大学兼职教授成年人中文时,取自我们应用的一本澳州某大学中文系专家们编辑的教材。实在没有想到,这篇08年一时兴起写的帖子,4年后居然还有学霸朋友予以关注,并认为这种解释“有以讹传讹之嫌”,因此在句中加了一个“据说”
其实我们当时教中文为了加强印象,会跟学生讲一些”传说“或”据说”。比如以前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关于印第安人来自中国的“考证”,不知当时作者是不是故意“以讹传讹”“误导视听”,但很明显这个解释是调侃英语的一个杜撰。作者解释说:因为当时美洲被误以为是印度,到了那里的中国人彼此祝愿在“印度之地安康”,久而久之,将自己称为“印地安”,我们教中文时,在解释印,地,安这些单词时,也曾“引经据典”谈起这个故事,那些澳州成人学生在说笑的过程中,加深了对这些生词的理解。“满大人”当然也是异曲同工了)

统治了中国295年的清政府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将北京话定为正式官方语言的,没有能力去考察,但那些满清贵族们的京片子溜着呢,我们电视剧中看康熙看雍正看乾隆,好像大家都是满口北京话,当然电视剧中也比较正式地反映了当时的文化,满文也比比皆是,不过随着历史的变迁,满文的实用价值逐渐消失,少数民族的统治者们在文化上也就逐渐被同化了?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根深蒂固,因此尽管几千年来,中国的封建统治者,很大一部分都是少数民族,但因文化的统一和延续,我们经常都会忘了这点。

在比较近的五个朝代的1000多年中(公元907年到1911),辽,金, 元,明,清,有四个是少数民族统治。而且明朝的朱元璋据考证,可能也是回族人,这点,好像经当代国学大师,历史学家周有光先生考证后已被确认?周先生的主要论据是:朱元璋的马皇后是回族(回族一般不会与外族通婚,我想朱元璋不是回族,也一定是信奉伊斯兰教的),他的所有大将 沐英,常遇春,蓝玉……也都是回族,郑和也是回族,郑和下西洋的一个目的就是为成祖和自己到麦加朝圣,明武宗颁布过《禁猪令》!明代瓷器上阿拉伯纹甚多…(以上可参看

(以下可参考

1 辽:女真族(公元907-公元1125,共218年)

2 金:女真族(公元1115-公元1234,共119年)

3 元:蒙古族(公元1206-公元1368,共162年)

4 明:统治者可能是回族(公元1368-公元1644,共276年)

5 清: 满族(公元1616-公元1911,共295年)

 

另外 :隋 和 唐 都是鲜卑人和汉人的混血儿…

中国历史上真正由汉人统治的统一的朝代可能只有汉代(公元前了),还有一个只维持了20多年的西晋。

唐朝呢?唐太宗李世民好像就是汉人和胡人(鲜卑族人)的混血儿,鄂伦春人是鲜卑族人遗留下来的一个分支,当时几大姓氏就包括了鲜卑族的李姓,他们的祖先可能要追索到南北朝时的北魏(公元386年建国,定都大同)……

中国古代最伟大的诗人李白,经考证也可能是胡人(北方少数民族的统称)他身上好像有突厥人的血液,这可以从他两个子女的名字得到证实。他的儿子叫“颇黎”,这在汉文中无法解释,其实这是突厥语“狼”的音译。狼是估厥人的图腾,用颇黎作人名像汉族人用“龙”取名一样。李白的女儿叫“明月奴”,在今天的维吾尔族中叫“阿衣努儿”的女孩子很多,“阿衣”是月亮,“努尔”是光,明月奴,月是意译,奴是音译。而李白本人长的眼睛正是突厥的眼睛特征….

李白的血统是需要考证才能搞清的,因为离现在太远,加上那时中国各民族也分得不那么清楚,而另一位中国伟大诗人纳兰性德的满族血统就不需要考证了。

很怀疑那么长时间,还有没有纯血统的“汉人”? 张王李赵遍地刘,中国最大姓氏之一的李,可能都有鲜卑族人的血统?

几千年下来,“汉人”这个概念,其实已经逐渐模糊,我们这些生长在中原的“汉人”们,可能都是混血儿?

中华民族的确是一个融合了许多不同民族的民族,现在还有56个民族在中国大地上和平共处。

因为统治者是少数民族,所以相信没有人会说几千年来,那些少数民族的文化被灭绝了什么的。即便说那些少数民族被同化了,也觉得不太合适,因为“同化”这个词,现在也被一些人用来指责为中国的“汉人”“侵略”少数民族文化的一种手段?

有时想想作为“汉人”,被误解也真有些冤枉,因为几千年来,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的改朝换代,那些侵略并统治的,很多都是一些少数民族!

外国人可能不能理解这点,我在教成年人中文时,拿出了中国朝代年表以示少数民族在中国历史上的统治地位,可还是有学生不相信

我曾有一学生是犹太人,他谈到犹太人特别能保持他们自己的文化和传统,所以在世界各地都可以找到犹太人,唯独中国找不到,他认为是因为中国文化的同化力太强。虽然很早以前(900多年前),就有犹太人来中国定居的记载,在开封还有一犹太人聚集地 – 教经胡同(据说由脚筋胡同而来,因为犹太人杀牛先挑脚筋)。

这个学生还讲了一个不怎么可笑的笑话:一位犹太人在中国的餐馆吃饭时问道:什么地方都有Jews(犹太人),为什么这里没有?服务员听见了插嘴说:有啊,我们这里有Orange Juice(橘汁),Apple juice(苹果汁),还有…
(英文中“犹太人”的发音与“汁儿”类似)

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犹太人血统,因为当年犹太人移居的地方好像离我们老家也不不远,而我们家几代人都是个子高,皮肤白,鼻子大…

不过开封那个教经胡同最后一个犹太人后裔家庭姓赵(又占了百家姓的一大姓),从姓氏上看,和我们不大一样,所以我们也可能像李白一样,有突厥人的血统,和那些土耳其、阿塞拜疆、塞浦路斯、乌斯别克、哈萨克人沾亲带故?

(最近网上看到有将北京话和希伯来语比较的文字,还是挺有意思的,什么“俺”,“丫头”,“鸭蛋儿”,“别介”,“甭”,“胡同”,“捻儿”,“坷垃”,“疙瘩”…这些很常见的用语,居然在希伯来语中,都可以找到发音和意义上极其相似的对应的词汇,中华文化在同化其它文化中,也在被同化着…)

当然中华文化的同化性,不是中华文化的罪过,被少数民族统治过几千年的混血的“汉人”,绝对不像当初大不列颠的英国人那样有侵略性。美国的印第安人和澳洲的土著人,当时就被那些英国人屠杀得一塌糊涂。而澳洲的土著人,现在生活条件还不如非洲黑人,因此澳政府曾遭国际人权组织的斥责,而那些被挤到荒凉中部的土著人,至今还不得不为争取自己的权利而奋争…

从对台独藏独疆独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不仅是许多西方人有一个误解:认为中国人就是汉人(可能是因为中国语言叫汉语,中文叫汉文),就是我们这些中国人自己,有时也搞不太清楚汉人,唐人,华人-“中华儿女,中国人”这些称谓的真正含义?

SARS(非典)、H1N1(猪流感)……伊拉克危机

Wednesday, January 22nd, 2020

转自:澳洲二平新浪博客 

 “武汉肺炎”让许多国人想到了2002年年底-2003年7月间的”非典“事件。

但在澳洲,我们是体会不到国内当时的那种紧张情绪的,因为对澳洲的影响实在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5人感染,无一死亡)。澳洲每年因流感平均死亡人数约为1500(有说2000甚至更多)。据澳洲国立民族台普通话节目2019年5月一篇题为《专家:今年预计将有约四千澳洲人死于流感》的报道中所说:“澳大利亚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17年有1200人死于流感,而Robert Booy教授表示,数据模型显示每一个流感季的平均死亡人数约为3000-4000人”。

事件过去17年了,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实际上除了中国(包括香港、台湾)、新加坡、加拿大3个国家外,疫情对其它地区和国家的影响都非常之小。而在8个月时间内,中国在境内有效地扑灭了这场疫情。现在看来,疫情的严重性与当时议论和媒体的极度反响不成比例(这应该与当时局势有关,下面再谈),可以说是人类控制疫情史上非常少见的!虽然疫情控制的迅速有效主要是归功于中国对付这场疫情的能力和方式,但媒体和舆论的过分渲染,也可以说是给疫情“打了预防针“?

相比之下,倒是6年后2009年年底-2010年在美国爆发的H1N1(猪流感)要厉害得多!

比较一下世界卫生组织事后公布的两场疫情的数据:
1)感染人数:全球8437人(非典);
                     美国59,000,000 (猪流感)(注:“猪流感”全球感染人数之多没有找到统计数据,据说当年每5个患流感的人中就有一人感染)

2)死亡人数:全球813人(非典)
全球18,500人(猪流感)
美国12,000人(猪流感)

“猪流感”也影响到了澳洲,包括小孙女当时的小学在内的许多学校都停了课。带小孙女去诊所看病,一屋子的孩子,一个个小脸蛋烧得通红,医生一看孩子脸色,迅速确诊:被传染上了H1N1!

现在,人们终于对这两场疫情有了正确的评估,从世界卫生组织的资料看:
“全球SARS感染者为8437人,从这个数据上看并不比普通流感病毒传播更快,而813人的全球死亡人数,更是远远低于普通的病毒性感冒,事实上,每年美国都有普通病毒性性感冒的死亡人数为30,000左右。”– 《维基百科》

6年后国爆发的H1N1持续了一年多:“造成约18500人死亡,出现疫情的国家和地区达到了214个。另据美国CDC估计,截至2010年3月中旬,这场疫情导致5千9百万美国人染病,26万5千人住院,1万2千人死亡。”– 《维基百科》

但相比”非典”当时的喧喧嚷嚷,对H1N1,媒体及舆论却相对非常的安静。这种对两种疫情不成比例反响的奇怪现象,在当时,许多人就认为与2003年爆发的伊拉克战争危机有关。今天看更是如此,有很明显的美国政府故意转移注意力之嫌?

针对人们对”非典’的恐惧心理在舆论上的造势,是几乎与伊拉克危机同步的:

2002年11月16日:”非典”在中国广东顺德出现,第一例报告的患者是2002年12月15日河源市黄杏初。
2002年11月8日:“伊拉克危机爆发,联合国通过1441号决议,联合国武器检查团重返伊拉克检查。”-《维基百科》

2003年1月10日:黄杏初康复出院。
2003年2月14日:“联合国首席武器检查员布利克斯向联合国安理会提交伊拉克武器检查报告……但其在伊拉克境内并没有发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维基百科》

因为在伊拉克没有发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美国失去了联合国对发动战争理由的认可,全世界响起了反战的呼声,反战人数估计占当时世界人口的70%,成千上万的人参加了世界范围内的反战大游行(见《wiki》词条:“全球反对伊战争大游行”)。

而此时,“非典”恐怖论在媒体、网络越发传得沸沸扬扬,中国当时几乎停止了对外的所有活动……

2003年3月20日:在没有通过联合国认可的情况下,美国发动了非法的伊拉克战争;
2003年4月1日:伊拉克开战10天后,“美国政府召回来所有驻香港和广东的非必要外加人员及其家眷。美国政府同时也警告美国公民不要到广东和香港访问。瑞士政府也禁止在香港厂商参加即将举行的瑞士钟表展……”

2003年7月11日:疫情扑灭,世卫组织公布了有关SARS的疫情数据;

而伊拉克战争一直打到现在!

今天,当舆论和媒体随着新的病毒一窝蜂涌来时,相信中国政府有17年攻克SARS的经验,有17年来人力物力资源的增长,会有效抑制和控制疫情,这场疫情也不再会引起没有必要的恐慌?

但伊朗危机呢?

世界不平均报告2018

Wednesday, October 30th, 2019

转自澳洲二平新浪博客

来自“世界不平均数据”组织,《世界不平均报告2018年》(图1A、图1B)

《报告》“指出:欧洲最好,差别最小,中国其次,美国、加拿大不如俄国,中东最差,印度逐步走向最差(图2)!

真的吗?有国内同学问,中国贫富差别的状况要好过俄国、美、加…印、中东吗?

一点没错!这也没有什么奇怪道的,毕竟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虽因是发展中的国家,比不上北欧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欧洲因这些北欧国家,总的贫富差别要比其它地区小一些)。

(图1A,图1B)

(图2,各地区收入最高的10%的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

世界不平均报告2018
(图3 : 全球收入不平均的加剧并非不可避免,若向欧洲看齐)
报告总结:
据该组织乐观的设想,这种全球贫富差别加剧的现象也是可逆的,若全球按照欧洲1980年以来的贫富差别走势(绿色),到2050年,50%底端(下面曲线)收入占比会逐渐增加,而1%最高收入的占比会逐渐加少,若跟着美国学,差别将越来越大(蓝色),若各国继续按目前走势(紫色),变化不大。
但需要改变社会制度,谈何容易?
 
补充:
 
发现在2018的报告中,没有澳洲这一大洲的数据,于是去搜索了一下澳洲不平均现状,才知原因:太差了!澳洲最富有的1%的人拥有的财富,比低层的70%的财富还要多!
没有拿来对比,也许是维护发达国家的面子吧?
下面是澳洲国立民族台SBS的中文有关报道:
世界不平均报告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