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以身试医’ Category

与国医有缘(1)

Sunday, December 25th, 2022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因此心中总怀有感恩之情,感谢父母、家人,感谢一路上走过来遇到的恩人们和许多良师益友,感谢缘分,当然也感谢天地宇宙中的未知对自己命运的安排。

生命中的幸运之一,就是与国医有缘。何谓国医?简单讲就是包括了中药、针灸、推拿、导引、气功的中国传统医学
– 中医。建国以后,在中西医结合、“西学中”方针指引下,国医逐渐走向世界。

到目前为止,虽然自己的前半生几乎都在上学,但我一生中只拜过一次师。

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年过60曾患严重心脏病的父亲被送去了河北省人委在邢台的一个干校。当时我们家的人可以说是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分散在祖国的边疆、农村、山区、牧场……(十二、三个地点)。远在内蒙的我因十分惦念年老多病的父亲,就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去了邢台干校。

河北省的邢台干校属于省人委, 文革中不像省委派性那么严重,干校对老干部们比较照顾,管理也相对宽松一些。父亲在那里是岁数最大、资格最老的,又是病号,所以我去的那几天,父亲一般都是在场院干一些轻活。

父母善交朋友,在战争时期,生死与共,亲如手足的不仅是老战友、也有警卫员、马夫;在和平年代,有患难与共的老同事,也有相处如家人的保姆、秘书……所以当我看到父亲与干校的一位老工友谈笑甚欢,似为知交时,也没有觉得奇怪。

但在即将离开干校之前,一日与父亲和那位老人一起坐在场院掰玉米粒,当父亲挺郑重地让我拜这位老人为师时,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惊讶的。经父亲介绍,才知这位老人有家传的一套针刺疗法,在干校经常为“学员们”治病服务。父亲介绍说老人的挑刺疗法很有效。父亲得病之前长期抽烟,虽然戒烟几年了,但还是经常咳嗽。到干校后,经老人几次挑刺治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咳嗽了。
父亲还让老人在他自己背部作了示范。老人用的是一套三棱针,用酒精消毒后,在背部穴位处挑断了一些白色纤维样的组织。当时我看得有些害怕,还有点担心,但因绝对相信父亲的判断,遵从父命,当即拜了老人为师,老人家送给了我一套各种式样的针刺用针,包括一枚三棱针。

虽然学过简单的针灸技术,经常在自己身上实践,并不觉得害怕,而且年轻时胆子大,还用针帮助过当地的一些老乡,也颇见成效。但看着那枚寒光闪闪的三棱针,却始终没有敢实践过这种挑治的疗法。

图:三棱针(并非恩师所送)

这是我与国医第一次的缘分,也许应该说是有缘无分吧?不过之后,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墨尔本,自己真的十分有缘地遇到了一些国医高手,他们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法,治好了自己和至亲好友的一些疑难病,包括胃溃疡、坐骨神经痛、关节炎、湿疹、支气管炎……。

这些治病经历和痊愈过程,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个中的故事,需要慢慢道来。

与国医有缘(前言)

Sunday, December 25th, 2022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今年,本人在中国和墨尔本已经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了,加了引号,是因为实际上还不止30年。
但疫情这三年,自己感觉学到的东西,似乎并不比30年少?可能是因为三年来诸事之纷乱、世界之无序是前所未有的?“乱则思定”,纷乱中、努力寻求安定,寻找答案,思考得多了,自然也就学到更多🤔

疫情前两年,我基本上是在“看病”中度过,经历了一个非常完整的“以身试医”的过程,遗憾的是,目前这个过程依然是进行时。

疫情期间,墨尔本一度成为世界上封城时间最长的城市,也一度成为除了中国大陆,清零时间最长的城市。在经历了疫情前搬家的折腾之后,封城期间,不能折腾了,于是清闲下来,有了一个很好的学习过程:听书。

开始只是娱乐和催眠,后来认真起来,因为朋友推荐了梁冬、徐文兵2009年版的对话《黄帝内经》。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一个人讲一本书,听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记不清多少遍了,还是想听,而且每每都有新的收获,这一学习过程依然在继续……。

听书过程也是一个清理思维的过程,听中医典籍,养生学说、很自然会联系到自身经历,联想到自己寻医觅道的过程,发现自己与国医(中西医结合的传统医学)真是很有缘分,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墨尔本……。

也许是因为不善言辞、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社交恐惧症吧,所以一直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逐渐的,”写“,就成了自己的最大爱好。退休后,成了阿森纳球迷,球迷十年间,在球迷论坛和自己的两个博客上写了几百篇“球评”(很多是非技术性的)、编译过球迷书、翻译过乐迷书、还写了许多与球迷无关的“系列”……
写作时心无旁骛、似乎远离人群,于是天马行空、畅所欲言,很是享受。

于是在听徐文兵讲解内经时,写作爱好的那根神经又一次被挑动,就有了目前这一系列😉

千年临床与诺贝尔-青蒿素、螺杆菌…

Friday, May 13th, 2022

以身试医(3)

屠呦呦在诺奖仪式上的讲话题目是《青蒿素——中医药给世界的一份礼物》。青蒿素治疗疟疾是中华民族传统医学与西医结合的产物,是中国的国医第一次在诺贝尔亮相。

屠呦呦在她演讲的结尾部分引用了毛泽东主席所说的“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毛泽东在解放初就提出了“西学中的中国医学(国医)的大方向
1958年10月11日,毛泽东在给杨尚昆的信中谈到西医离职学习中医的问题,“我看如能在一九五八年每个省、市、自治区办一个七十到八十人的西医离职学习班,以两年为期,则在一九六〇年冬或一九六一年春,我们就有大约二千名这样的中西结合的高级医生,其中可能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
几十年后,我们有了无数这样的“高级医生”,也正如主席所预言的,其中出了很多“高明的理论家”。
屠呦呦就是其中之一,她成为了世界瞩目的、研究国医的“高明理论家”。

屠呦呦诺奖演说结束前还指出:“中医药从神农尝百草开始,在几千年的发展中积累了大量临床经验,对于自然资源的药用价值已经有所整理归纳。通过继承发扬,发掘提高,一定会有所发现,有所创新,从而造福人类。”
青蒿入药,最早见于马王堆三号汉墓2,600多年前的帛书《五十二病方》,其后的《神农本草经》、《补遗雷公炮制便览》、《本草纲目》等典籍都有青蒿治病的记载。

在屠呦呦团队科学家们的研究过程中,他们“在收集整理阶段,阅读了历代中医药典籍,走访名老中医并收集他们用于防治疟疾的方剂和中药、同时调阅大量民间方药。”在汇集了包括植物、动物、矿物等2,000余内服、外用方药的基础上,1969年屠呦呦主持编写了以640种中药为主的《疟疾单验方集》
屠呦呦瑞典演讲中道出了这些国医药研究者成功的秘诀:
“当我面临研究困境时,又重新温习中医古籍,进一步思考东晋(公元3-4世纪初)葛洪《肘后备急方》有关‘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的截疟记载。”

在建国后多年的探索中,国医的许多科研成果,已经得到了世界卫生组织(WTO)的认可,而青蒿素只是其中之一。虽然这是国医第一次登上诺贝尔的奖台,但我们知道,数千年临床中发现的“灵丹妙药”,绝不止青蒿素一个。尽管现实世界的诺奖并不是十分公允,但相信国医与诺贝尔还是应该会有更多的交织的?

下面是一个亲身经历的、国医与诺奖擦肩而过的故事:

因为在澳洲,所以特别注意到在2005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是授予了澳大利亚科学家巴里·马歇尔和罗宾·沃伦。以表彰他们发现了导致胃炎和胃溃疡的细菌———幽门螺杆菌。
马歇尔(Marshall)于1974年在西澳大学获得医学本科学位。1981年在皇家佩思医院做内科医学研究生时遇到了一位对胃炎感兴趣的病理学家罗宾·沃伦,他们一起研究了与胃炎一起出现的螺旋杆菌。1982年,他们做出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初始培养体,并发展了关于胃溃疡与胃癌是由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假说。
“为了证明自己理论的正确,马歇尔服用了试管里面的幽门螺旋杆菌,并且随后罹患胃溃疡,而他之后使用了抗生素将胃溃疡治愈。”

当年轻的马歇尔还在念研究生、当他如神农一般不惜以身试毒,全身心投入螺旋杆菌与胃病关系的研究时,北京中关村医院的一位老中医杨大夫(40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以“痢特灵+中药汤剂“治好了我先生的胃溃疡,治愈得十分彻底,40年来没有重犯
我先生因胃溃疡吐血,住院急救。出院后,到中关村医院找到了杨老大夫。当时我们全家老小都找他看病,从近百岁的老婆婆的头痛,到几岁小儿子的感冒咳嗽。老先生一般开三副药,总会安慰我们说,吃一、两幅就会好。事实的确如此,杨老大夫的药非常灵,每次总是一、两副就药到病除。

杨老先生80年代初所用的“抗生素+中药”治愈消化性溃疡(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的国药偏方,其原理与获诺奖的“消灭幽门螺旋杆菌防治胃病”的原理是一样的。但这药方并非杨老先生自己所创我先生也不是他用此方治愈的第一个病人。这种典型的国医治疗方法,早已在中国民间流传。

我们知道,科学研究的第一步就是要广泛收集、整理一切与研究内容有关的、能够到手的资料,所以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马歇尔消灭螺杆菌的灵感,是来自国医偏方的这种可能性?
当杨老大夫已经使用此偏方治愈了数位胃溃疡患者时,马歇尔才还刚刚开始做这方面的研究。
而在两位澳洲学者拿到诺贝尔奖的前6年,也就是在1999年,中国就有一位叫史书达的国医学者,已经将此药方编册出书!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上下卷)

作者:史书达
出版社: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9-12

在网上搜一搜,就会发现,不仅是老中医,有的乡村农妇也知道这种治疗胃溃疡的偏方(见附)。可见这个偏方在中国流传已久!

史书达1935年生于中医世家。由于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他自幼喜爱祖国传统医学,熟读祖辈传承下来的治病秘方笈(手抄本,12册)…..
自1998年以来,他以学到的医学知识,收集积累的治病成功经验及祖传秘方为基础,先后编撰出版了《中老年自我治病奇效方集锦》、《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中国家庭自疗神效千方经典》、《求己胜于求医:家庭治病神方真传录》等多部保健类专用书……作者收到的感谢信和医疗反馈报告达18000多件,仅从反馈信息看,治愈各类疾病患者已达万人。

再看看马歇尔他们获诺奖后,西医是如何研究与应用此研究成果的。
以马歇尔他们的理论研究为基础,西医开始了对螺旋杆菌的普查和围剿。并创建了一套检测、消灭螺旋杆菌,预防胃病、胃癌的治疗方法:检测阳性后,就先少后多,采用多种抗生素来消灭螺旋杆菌,一次、两次、三次……直到螺旋杆菌检测转阴。最后采用的四联抗生素疗法,觉得应该属于“恶治”了?
比如:克拉霉素+雷贝拉唑+阿莫西林+果胶铋,连服药14天…..。

但“恶治”效果并不完全如意。国内、国外都有不少例子,当胃溃疡患者和螺旋杆菌检测阳性者,在大把大把的抗菌素吃到胃疼难忍之后,螺旋杆菌依然逍遥法外,胃溃疡也未能根除。
一位接受此疗法的亲戚,就吃过这个苦头,三次测试螺旋杆菌均为阳性,她的专科医生对此也无计可施,只能放弃了治疗。而那些用此法屡试屡败,未能击败螺旋杆菌,胃病依旧痛苦的患者,则是更为焦虑与沮丧了。

其实,西医疗法不成功的原因很简单,其一,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消灭螺旋杆菌只是治愈因幽门螺旋杆菌感染而得的胃病的第一步,最主要的一步是在此之后的治本,也就是说,驱赶了来犯之敌后,还需要收复国土、重建家园?在消灭体内螺旋杆菌之后,需要用中药调理,方可彻底解除病痛。
国医偏方非常有效,是因为痢特灵之后、有因人而异的“中药汤剂”不同的人、体质不同、病情不同,若不对症下药,治不好病人,反倒有可能杀敌一千,自损根本,大伤元气?
现在看来,虽然消灭幽门螺旋杆菌治胃病的发现得了诺贝尔奖,但很多西医专家们似乎只有杀敌的技巧,而没有“拔城”的攻略?

其二,西医“拔城”不灵的另一个原因,也有可能是所用抗生素不同?本人不是学医的,所以这只是一个推测。国医治愈胃溃疡偏方中用的是痢特灵,也就是呋喃唑酮,“是一种硝基呋喃类抗生素,属于广谱抗生素的一种”。但近年来,痢特灵(含呋喃唑酮所有复方制剂)在国外、国内都先后停产、停售、停用。国内是2019年2月15日三停的,2019年3月31日前就完成了药品的召回。所幸的是,国内依然允许痢特灵用于消灭螺旋杆菌、治疗胃溃疡这一偏方只是患者现在一药难求……。
国外更早就三停了痢特灵,据说原因是“副作用大”。但自己猜测很有可能是太便宜了?在2019年,100片痢特灵不到10元人民币!

这两年疫情之下,西药制药厂的发财之道逐渐为大众所知。大部分情况下,药是否盈利,决定了西药的寿命。除非像阿斯匹林这类应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广泛的便宜药,才有可能长期生存。有些小众的西药,即便很有效,副作用也不是太大,只是因为太便宜了,使用的人不多,药厂不盈利,就会以“副作用大、疗效不明显”等理由停止生产,市面就会断货,用此药有效的患者们也就只好从头再试新药了。
疫情期间,更是如此,几家大药厂赚得钵满盆满,很多小药厂和小的生产线难以维持,一些小众药品就因此停产断货。本人就亲身体验到了由此导致的“一药难求”、“以身试药”的烦恼。
正是这两年的“试药”经历,促使自己开始了博客上的《以身试医》系列。

其三,国医偏方与西医“恶治”的不同,是给药的方式不同。
国医用一种抗生素,循序渐进、渐退(见附);西医用多种抗生素,二联、三联、四联,螺旋杆菌是否能消灭不一定,但大量用抗生素的副作用是十分明显的!

总之,国药医治消化性溃疡的偏方虽然没有得过什么大奖项,但安全、有效、还非常便宜,解除了无数人的病痛。而西医消灭幽门螺旋杆菌、防治胃病的方法,是不是有点不得要领?
西医的方法也许能防病、治病、但不一定能治好得了病的人。

👌


———————————————

附:国药偏方医治消化性溃疡两例(很早以前的病例了)

http://www.52pianfang.com/a12917.html

例1: 好心农夫妇献方、治愈十年胃病
 “我老伴胃寒引起胃溃疡,治疗10年不愈。经广西田阳县那坡镇万平村一位好心农妇无偿献给处方,只服1疗程,病痛痊愈,10年未复发。
 配方及用法:服痢特灵6天,第一天4次,每次2片;第二天3次,每次2片;第三天4次,每次1片;第四天3次,每次1片;第五天2次,每次1片;第六天1次,服1片。服中药3剂,6天服完(服痢特灵第六天的下行开始服中药)。每剂量是:黄芪、桂枝、槟榔、香附、玄胡、薏仁各15克,白芍20克,大枣6枚,生姜、蜜糖各50克。用水煎服,每剂服2天,日服3次,每次半小碗。等胃痛时再开始连续服用。
  (注意:胃炎引起的胃溃疡忌服。)

例2: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的百姓验证:
广西玉林市东门路37号丘家旭,男,59岁,公务员。他来信说:“本单位电工冯家荣,因工作关系,不能按时吃饭,且时冷时热,时间长得了胃病,经常胃痛。经市人民医院诊断为十二指肠溃疡,中西药都吃过,前后花药费1500余元,但还是没有治愈。我得知后用本条秘方并配合其他方法为其治疗1个疗程,病情大有好转,现在胃已不疼了,总共才花了34元钱。此偏方真神奇。”
荐方人:广西壮族自治区田阳县 梁登仁
引自:广西科技情报研究所《老病号治疗绝招》
来源:《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

与国医有缘
以身试医(2)

Friday, May 6th, 2022

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因此心中总怀有感恩之情,感谢父母、家人,感谢一路上走过来遇到的恩人们和许多良师益友,感谢缘分,当然也感谢天地宇宙中的未知对自己命运的安排。
生命中的幸运之一,就是与国医有缘。何谓国医?简单讲就是建国以后,“西学中”的中西医结合。

到目前为止,虽然自己的前半生几乎都在上学,但我一生中只拜过一次师。
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年过60患有严重心脏病的父亲被送去了河北省人委在邢台的一个干校。当时我们家的人可以说是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分散在祖国的边疆、农村、山区、牧场……。远在内蒙的我因十分惦念年老多病的父亲,就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去了邢台干校。
河北省的邢台干校属于省人委, 文革中不像省委那么乱,干校对这些老干部管理还比较宽松。父亲在那里不是岁数最大的,也是资格最老的了,又是病号,所以我去的那几天,父亲一般都是在场院,干一些搓玉米、挑麦穗之类的轻活。

无论是在战争还是和平时期,父亲都有过一些过命的、或患难与共的朋友,他们是战友、警卫员、马夫、保姆、秘书……所以当我看到父亲与干校的一位老工友谈笑甚欢,似为知交时,也没有觉得奇怪。

但在离开干校的前两天,一日与父亲和那位老人一起坐在场院掰玉米粒,当父亲挺郑重地让我拜这位老人为师时,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惊讶的。经父亲介绍,才知这位老人有家传的一套针刺疗法,在干校经常为“学员们”治病服务。父亲介绍说老人的挑刺疗法很有效,父亲因长期抽烟,经常咳嗽,在干校经老人几次挑刺治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咳嗽了。父亲还让老人当场在他自己背部作了示范。老人用的是一套三棱针,用酒精消毒后,在背部穴位处挑断了一些白色纤维样的组织。当时我看得有些害怕,还有点担心,但因绝对相信父亲的判断,于是遵从父命,当即拜了老人为师,老人家送给了我一套各种式样的针灸用针,包括一枚三棱针。

虽然学过简单的针灸技术,也经常在自己身上实践,并不觉得害怕,而且年轻时胆子大,还用针灸帮助过当地的一些老乡,也颇见成效。但看着那枚寒光闪闪的三棱针,却始终没有敢实践过这种挑治的疗法。

这是我第一次与国医有缘,也许应该说是有缘无分吧?不过之后,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墨尔本,自己真的十分有缘地遇到了一些国医高手,他们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法,治好了自己和至亲好友的一些疑难病,包括胃溃疡、坐骨神经痛、关节炎、湿疹、流感引起的支气管炎……。

这些治病经历和痊愈过程,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个中的故事,需要慢慢道来(待续)。

新冠感染特效药?
以身试医(1)

Wednesday, April 27th, 2022

墨村二平

目前有没有医治新冠感染的特效药?
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回答也应该很简单:没有。
但现在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并非那么简单,还真需要费一些口舌。

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普通人,30年河东、30年河西,在澳洲已经过了半辈子了,对中、西医药都有了几十年的体验。即便不是专业人士,也都会知道这一事实:“西药没有针对病毒的特效药”,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对任何病毒,至今人类还没有能够杀死病毒的特效药,而西医至今也没有能够治愈病毒感染的特效药。比如对患流感的病人,西医的药方只能是:水+维生素C。
对新冠感染的病人,西医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特效药。

这就是为什么中文版的西方主流媒体,在谈到几款用于治疗新冠感染的新药物时,就从来没有用过“特效药”这个词。

如张伯礼院士所说:“特效药一般认为是对一个疾病有特殊疗效的药,稍具体一些就是临床疗效确切,毒副作用轻微的药。”

现在世界上已经紧急使用的、用于治疗新冠重症的所有新药,都没有达到上述“特效药”的基本要求。
在英国最早获批使用的美国默沙东(MSD)公司生产的新冠口服胶囊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以及美国批准紧急使用的辉瑞公司(Pfizer)的新冠口服药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都只是自己公司称其对重症“疗效显著”。

美国批准紧急使用的辉瑞公司(Pfizer)的新冠口服药帕克斯洛维德(Paxlovid)。
英国最早获批使用的美国默沙东公司生产的新冠口服胶囊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

而辉瑞公司的药已经被FDA批准紧急使用了,才“计划向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提交其数据。

BBC中文2022年2月23日报道称:英、美批准紧急使用的两款口服药的相关数据、及医药公司的研究报告:“还有待同行评估,尚未在专业期刊上发表。

BBC报道截屏:

德国之声(DW)中文版2021年12月23日报道指出:辉瑞新冠“神药”的数据是:“来自一项已运行了几周的II/III期临床试验(EPIC-HR)的中期分析,试验对象是已经感染了新冠肺炎并有发展成重症风险的成年患者。”

DW报道截屏:

但为什么中国很多媒体,甚至某些官方媒体都将这些进口的新冠“神药”统称为“特效药”呢?
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上网查询,发现对“特效药”这一词的错误用法,很有可能是文字翻译上的问题?
这是我所能找到的唯一解释了。

specific这个英文词在剑桥、牛津等英汉词典中的解释是“特定的、特有的”,并无“有效性”这层含义。
初学英语时我们就都知道,“specific”一词,本身并没有“特殊效果的”、“特别有效的”等含义,但不知为什么网络上许多中英文词典上,只要是“特定的”+“药”(specific+drug)就翻译成了“特效药”。
这个“效”字又是从哪里引申出来的呢

当然,这个问题需要编写汉英词典的专家们来解释了。

剑桥词典网页截屏:

总之,到目前为止,针对新冠感染,西医即没有预防药,也没有治疗用的特效药

疫苗是西医对抗新冠感染的唯一有效武器,但顶多也只是70%、80%的保护率,且有效期仅4个月而已!
现在,我们都要准备第4次的接种了,毕竟,聊胜于无……囧

在澳洲中医很少,经常只能看西医,以身试医、以身试药的经历告诉我们,西医只是在治“病”。而且现在西医分科越来越细,专科医生只能治本专业的这种“病”,而不一定能治好得了这种“病”的人。
新冠感染后,会引起病人的多种症状,需要有不同科目的专科医生来给药和治疗,没有一个对病人健康问题的整体评估,就很难找到针对病人的有效、而副作用小的药物和治疗方法。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流感引发了病人的慢性支气管炎,治疗这种慢阻肺病人的药物有很多副作用,副作用之一,就是有可能引发严重哮喘,结果就有可能是:一个病没治好,反倒加重了另一种病。

与西医不同,中医是整体的、辩证的临床医学,大部分中医学者对中医典籍中的“治未病”概念的理解是“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病后防复”,治疗对象是得病的人。每个人的年龄、体质、病症都不一样,好的中医可以针对病人整体状况,对不同病人,开出不同的对症药方,帮助病人复康。

实践证明,中药在历次抗病毒感染的临床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针对流感、非典、以及新冠等,中医一人一方、因人而异。中医的参与,为国人提供了对新冠感染有效的预防和治愈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