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March 2nd, 2021

再谈听书(六下)听后感(狼图腾、石头)

Tuesday, March 2nd, 2021

转自:澳洲二平新浪博客

在听了一遍感兴趣的金庸、梁羽生等的武侠之后,开始听经典的翻译作品。过程中接触到了一些较好的主播。对自己听书内容影响比较大的应该是徐涛。因为特别喜欢他的播音,在听了他的翻译作品后,就随着他的专辑改变了听书方向,听了中文小说《狼图腾》。

虽是小说迷,但出国后,很少读中文小说。原因之一是中文小说不好找,但主要还是因忙忙碌碌动荡不定的生活,使我基本只有在睡前才有时间读书。而刚开始读书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英文水平,后来发现睡前读英文书最大的收获居然是能够催眠,呵呵,于是逐渐养成了读书催眠的习惯。也试过在睡前读中文小说,但发现中文书完全没有催眠作用,于是作罢。所以出国后对近30年来国内的小说关注的很少。 

《狼图腾》可以说是自己了解到的第一部80年代中文小说,虽然对此小说有很多批评之声,自己也有同感,但这是唯一的一部书,听书听得“惊心动魄”,那是听到书中第五章时的感觉(听书之后又在线读了这一章)。这一章描述了在一个严寒的白毛风之夜,四五十头恶狼,如同在善战的军事家指挥之下,勇猛、狡诈、凶残地围杀了七八十匹军马,马群被群狼全歼于草原上的冰雪泥塘(泡子)之中…。主播用声音将作者书面上淋漓尽致的描写、以一幅幅紧张、惊悚的画面展现在听众眼前,几乎有了在影院中看惊险悬疑大片的感觉,这晚的听书,自然完全没有了催眠的作用。
后来又有了此书改编的电影,没有看过,虽然国内晚辈对影片气势磅礴的浩大场面很是赞叹,但自己估计影视效果有可能不会超过原著?

听后将此书介绍给了国内疫情期间一直在交流听书心得的Z同学,发现我们在听书时,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位老同学贾XX,想到了他写过的一篇回忆文章《石头》。
他是我们初中时的同学,高中时他就去了北京。只记得他当时文质彬彬戴个眼镜,与Z同学一样,是班里最早的几位团员班干部,与我们这些落后生接触不多。出国后也没有听说太多关于他的情况,只是在近几年中学同学微信联系之后,才了解到他后来去了内蒙古草原插队,并成为中国的第一位首席兽医师。

我和Z同学都有在内蒙插队的经历,因此对这部有关内蒙知青与草原、牧民、狼、蒙汉历史、中国文化、文革……的故事,有着一种特殊的感受。

而贾同学在锡林郭勒盟东乌珠穆沁旗插队的经历,要比我们在通辽地区艰苦得多,因而感受也深刻得多,也必定有更多的收获。贾同学是与《狼图腾》作者在同一个大草原度过了难忘的激情岁月。

(跑一下题:祸兮福所伏、或者说艰苦的环境最锻炼人,这一点也不假。当时老三届分配有三个主要去处:留城当工人、建设兵团、农村(牧区)。到农村、牧区是最艰苦的,除了少数主动要求外,绝大部分是家庭有问题的“黑七类”子女,但现在看来,倒是这一部分人在最底层生活多年后,不仅与当地农、牧民结下了鱼水之情,也因为农村比较宽松自由的环境,使他们得到了更多的历练,有了更多的机会,第五代领导班子的知青化,多少体现了这一点?

言归正传,后来跟着徐涛,又听了他的《穆斯林的葬礼》。蒙古族牧民、北京回民……两部书听下来,加深了对这两个少数民族的更多理解,自然也颇有收获。听后,联想到了老舍的《四世同堂》,于是又开始了另一部经典。

再谈听书(六上)听后感(飘、荆棘鸟、斯佳丽)

Tuesday, March 2nd, 2021

转自:澳洲二平新浪博客

(最近很难发博文,所以这(六),分为两部分放上)

演播者的作品是对名著的艺术再创作,听书时,除了喜欢原著或原著的翻译版外,也必须得喜欢主播,这样才有可能享受到听书的乐趣。

找到一个听着比较顺耳的主播,然后追下去(following),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听书方式。

于是从张少佐的金庸开始,追了十来位演播者,听了几十部名著,最近在听了《飘》和续集《斯佳丽》之后,又听了澳大利亚的《荆棘鸟》,这是一部被称为澳大利亚的《飘》的著作,但自己觉得要好过《飘》。听续集《斯佳丽》,只是因为好奇,没有太多的热诚,而续集翻译版中的一些问题也让人听起来比较别扭。比如把Mammy翻译成“黑妈妈”,虽然这个词在美国专指照顾白人小孩的黑人保姆,但续集的翻译者可能不知道,即使在蓄奴制的南方,称呼黑人奶妈或保姆时,也不会在称呼上加上一个“黑”字,因为这个“黑”字满含歧视,在当时那些认为自己很善良的蓄奴主们也只是在骂黑奴时,才会用上这个词。就好像旧时中国有钱人家的奴才,主人若不是责骂,也不会直接称他们为奴才?这个词还是翻译成“嬷嬷“比较好,如《红楼梦》、清朝宫廷剧中那些照顾小主子的奶妈或保姆。

以前虽然没有看过原著,但看过英语《Gong with the wing》的电影,不太喜欢,看了至少3遍,却都没有耐心看完,儿子知道我是个电影迷,因此也觉得比较奇怪,似乎不仅是因为不怎么喜欢主角的傲慢、自私和不择手段?只是在听了原著的翻译版后,才知为什么不喜欢这部电影,尽管电影中少了原著对南方黑奴主们的赞扬,少了对黑奴的侮辱性语言,更没有对3K党的赞美。

《飘》发表于1936年,书中对美国南方蓄奴制有不切实际的美化,甚至被认为是一首挽歌,因此引起了极大的争议。但50年后,居然又有人投资,海选为《飘》写续集的作者,并在众多作者中,选了一位60多岁的南方女作者……所以写续集的意图还是有些让人质疑的? 1991年出版的续集,时代不同了,虽然没有过多赞美南方蓄奴主们,但对北佬们的贬抑,对南方蓄奴主后人们骨子里骄傲的赞扬,却没有一点减少。

艺术的力量不可低估,难怪时至今日,似乎精神上的南北之战依然在原地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