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新浪博客
1941年上半年,一分区局势还算稳定,三八妇女节妇时,妇救会组织过一些庆祝活动,一分区妇委副书记向模范妇女授发奖旗等(有照片)。比较有意思的是,当时一分区:“妇委会书记是男的,由组织部长牛树才兼任“。估计在抗战时期,妇女干部少,领导经验少,还不能顶半边天,妇女组织的正职,经常还是由男性地方领导兼任。
5月4日,在北娄山,一份区还组织了盛大的“五四”纪念大会,庆祝四年抗战的战绩,有缴获的武器展览,甚至有带乐队伴奏的阅兵式(据说乐队是由战线剧社的20只口琴和其它中西乐器组成)!在北娄山西侧那片柿树林空地上接受了杨成武等一分区首长的检阅。
“1941年秋季,是晋察冀边区血与火交织的年月……为了吃掉我们一分区的指挥机关和主力部队,敌人对北娄山地区进行了多纵队、多梯次的合击,采用了远程迂回和‘铁壁合围’战术。”
杨成武回忆录中《巧破“铁壁合围”》一节,对此有非常详细的描述。
杨成武回忆录中《巧破“铁壁合围”》一节,对此有非常详细的描述。
为了适应反“扫荡”的作战需要,杨成武对一分区司令部指挥机构作了大幅度精简,保留了一支三四十人的队伍,“搞得很精干“。他的回忆录中写道:“除了副司令员、参谋长、政治部主任、地委书记和专署专员外,身边只留作战科、情报科、通信科的一部分人及机要科的全体人员,政治部只留了少数几个人,其他的机关干部全部下到各情报站去了。“为了做好与敌人遭遇时的战斗准备,分区警卫连,侦察连及一团三连与司令部一起行动。
据老人们回忆,杨成武给一份区地委和行署机关列的名单中,只有七八个最高领导干部可以跟军分区大队一起转移。
四五十年了,余药夫老人的回忆也难免有时间上的误差,当时军区司令部已不在狼牙山下,余药夫向父亲汇报此事经过,也许是在反”扫荡“之后?
在杨成武回忆录的《梯子沟突围》一节中,有一个细节:杨司令因为紧张策划转移,没顾上吃饭,饿了将近24小时,最后只好喝凉水充饥,凉水里加了点从日本人那里缴获的味之素,以致引起腹痛,以为水里下了毒…….当时警卫员是为杨成武留下一盒饭的,但后来被副司令高鹏等分吃了,YANXIN在他的博文中对此有相当生动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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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9月24日,(梯子溝突圍) 楊成武從淶源縣向易縣前進的途中, 知道了雖然他在淶源縣的山溝溝裡隱蔽了一個月時間, 但圍困狼牙山的鬼子兵仍未退走。在滿城縣張家莊, 楊成武通過電話飛線,布置了當夜的軍事行動,即三團、 二十團夜攻南管頭、松山之敵, 調動圍困在狼牙山北面的鬼子兵南下, 以便使被圍困在狼牙山上的近四萬軍民突圍出來。
因為電話線路的不通暢,這幾個原本很簡單的電話內容,
當楊成武通過電話緊張布置的時候,其餘人都在埋鍋造飯,
當大家都盡力一飽之後,楊成武這邊的電話剛剛打完。
往哪裡轉移?
先不要問,走了再說。東面去不得,都是鬼子,還得往回走,
大家都吃過飯了,只有楊成武一個人沒有吃,怎麼辦?
大隊西行,迅速脫離開張家莊,以防日軍的突襲。此時,
…
我要講的重點,在這裡展開。當時令一分區政治部幹部吃驚的是, 主管幹部們圍在一起,研究突圍方向,而高鵬卻沒有參加。 高鵬和警衛班在一起,他從警衛班的行囊中翻出留給楊成武的飯, 立即開始大嚼起來….
在梯子沟突围后,人放松下来,杨司令才觉得饥饿感猛地袭来,“头晕眼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毕竟24小时了,紧张的筹划和带队转移,司令员粒米未进,滴水未喝,这时他对警卫员李旺仁说:”小李,你不是昨天装了一盒饭吗?拿出来让大家都吃一点吧。“
可想而知,当杨成武发现跳进了敌人的合击圈时,心情是如何紧张?除了原来的七百人,他们发现山上还有冀中军区后勤部人员,白求恩军医学校的学员和两千多逃难的群众,被围住的将近三千人,组织这么多手无寸铁的人员突围,真是谈何容易,这种情况下,司令员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如何带领这么多人突围,哪还有心思吃饭?
给杨司令留的饭估计不是都让高副司令一个人吃了,但我觉得作为警卫员,李旺仁应该知道司令员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即便问时,司令员摆了摆手,他也是不会主动把饭拿出来让大家分享的?
YANXIN讲的这个故事的细节,多是从老人们那里听来的,比较生动,也应该还是比较准确的?
在此感谢YANXIN,提供了那么多信息!